她变成一棵草，一棵卑微无助的小草。她忽然笑了，在嘲笑自己，那曾经她认为最圣洁最贵的，原来只值三百块钱。

那扣住浴缸边缘的双手已经麻木了，胳膊也僵了，整个都没有了知觉。她只是就这么支撑着自己，不让自己倒下。她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！丁先生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她，仿佛要将所有的激情都填满在她的内。

突然他了，一边低喊着一边，很快一稠的纷纷在她的上。“太他妈舒服了，你可真是一个尤。”丁先生净自己的，穿好，从夹里拿崭新的三百块钱扔给在地上哭泣的林松岚。

“什么？你怎么能这样？那赵明怎么办？”“张，我跟他刚吃了一顿饭，你想我怎么样？嫁给他？那我也太贱了吧。都什么年代了，没经济基础还想娶老婆？梦。”

她吃过很多苦，也承受了别人无法想象的磨难，但她都住了，她也曾经是一朵天里骄傲盛开的牡丹，让周围的人羡慕又嫉妒，但生活跟她开了个玩笑，一个天大的玩笑。

丁先生握着暴突的并不大的用力了去，大的力量差让林松岚倒浴缸里。他惊喜地发现她的竟然这么，如少女无异。三百块钱的生意太值了！

只有五分钟，却仿佛过了一辈。她拿起钱，叠好放袋里。从纸盒里纸巾，彻底用力地把后那滩掉。她站起穿上，对着宽大的镜整理自己。

“主席也是人嘛。更何况警察。谁规定警察就都得跟圣人英雄一样？我也是人民群众，脱了衣服也…”“你再说？小心我拧你嘴。”张建英及时制止了晓凡的话。

她看见自己那张经过岁月洗涤后依旧秀的脸上此时没有一活力，仿佛死了一般，她把发拢到后面重新用发卡别后，一双发红却明亮的大睛。她努力想挤一笑容，但却失败了。

“你看，还是新票。别哭了，得了便宜还卖乖。快起来收拾收拾，一会儿赵小就回来了，要是让她看见你这个样，那你的薪还是不能涨哦。”

搅动，那烈的快让他到刺激。“啊…”林松岚喊了一声，又立刻把嘴地闭住。她必须要忍着，她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哀号。

而将最隐秘最珍贵的地方完全送了去任人羞辱！林松岚终于忍不住哭了声，她的泪像雨一样落下来，洗刷着自己的脸庞。

“晓凡，你这样早晚会吃亏的。两个人的情…”张建英突然停住了，她不想再往下说。一些现在已经连自己都开始动摇和怀疑的信仰与理，怎么能再讲给晓凡听呢？“算了，我看我是老了，真的跟不上这个时代了。”

“嗨，我还以为什么事呢？现在还考什么大学啊，反正来也没工作，不过你们家小雅应该不会，有老沈呢。到时候一公司不就行了？再说不行就给她送国外去，现在的有钱人都把孩往外边送，谁跟这帮老百姓挤在一块你死我活的呀。”

他兴奋猛烈地送着，让一次次地侵占着，啪啪地脆响有节奏的充满了韵律。很快，粘稠晶亮的就裹在他的上被外，并像溪般源源不断。这是一个耻辱的时刻，这也是一个耻辱的姿势。她无力保护自己。

她终于看清了自己，一个步中年却依然保持着几分姿，刚刚用换了三百块钱的女人，她的嘴角终于动了动。她洗洗脸，净，开始活。＊＊＊

“张，你怎么了？看着有心神不宁啊。是不是没有睡好觉？”晓凡看着对面正在发呆的张建英问。“哦，没什么。就是小雅的事。学习上的…唉，明年就要考大学了。”她胡地回答。

但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，但当她终于看到了里面的表演以后却到失望和无所适从。她不喜这样的表演，只会使自己茫然，然而她却已经被挤在人群里了。

丁先生走了去，随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。林松岚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哭泣，看着地上的三百块钱，脑里像是被堵满了石，重重的，没有了一空隙。

“你可不老，张，你要是不穿这警服，换一雅的时装往街上一走，肯定一群小白脸在后面颠颠地跟着你。”“呸，越说越离谱。你真不应该当警察。”

“约会我去了，真的很无聊。”接着晓凡小声对张建英说：“昨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，大白领，还不错，有车有房，我正在考虑。”

“行了，妈，我不说了。”她笑嘻嘻地低自己的事情。张建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，有时候像一个站在人群外面看闹的人，只知里面很喧哗，每个人都很兴奋。

“你怎么满脑都是这些七八糟的东西？还是好你自己的事情吧。我问你，你跟赵明怎么样了？”